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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比较少,目前从着一段痕迹只能看出划破瓦斯管道的是是一位体重在80公斤左右、身高185以上的左撇子男性。”
“能确定划破管道的和打开微波炉引爆瓦斯的不是同一个人吗?”弓长警部问。
“当然能。”黑泽秀明说完,习惯性闭口不言,但他忽然意识到这次的案子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于是决定直接解释,“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这位凶手不在划破管道之后再走到北岛的书房看一眼,确认一下北岛的行程再离开呢?”
“显然,划破管道的人并不能确定另一个人要干什么,又或者他对另一个人完全服从,不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会好奇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黑泽秀明竖起左右手的食指,一上一下地摆好。
“这种相处方式天然能表现出他们的关系,上位者和其下属,仰慕者和被崇拜者。”
弓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崇拜地问,“接下来呢?您是不是能直接告诉我们犯人是谁了?”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只有极不全面的侧写,甚至连备选的嫌疑人都没有。”
黑泽秀明隐晦地扁了扁嘴唇,都说了他是警察,不是会占卜的巫师。
“我已经通知公安的理事官将可能别害的人全部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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