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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秀明拿浴巾往身上一裹,气势汹汹地走出浴室。
路过安室透隔间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他仰头冲头发时脖颈上突出的喉结,又在心里闷闷地哼了一声。
等到了更衣室换好了衣服,黑泽秀明抬起下颚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结。
拿放在柜子一层的手表时,边带边情不自禁地想:虽然喉结大小因人而异,但为什么他的会比降谷零小?
不服气!
黑泽秀明戴手表的动作顿了一下,才“吧嗒”一声扣好表带。
这有什么好比的?
他蹙了下眉,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稍微有点不对劲。
有点过于在意降谷零了。
为什么?
其实像之前景光所说,他是可以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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