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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出害怕。
“有一些。”裴寂如实道。
但他不能因着对未知的害怕,而不去这样做。
他除了义母,没有什么可依仗的了,做伴读是目前唯一能让他身价上涨的机会。
唯有这样,将来他才能嫁个好人家,并不被人家瞧不起。
义母对他很好,也很可靠,但这不是他全身心依赖义母的理由。
他要争气些,直到义母看到他的价值。
书房。
沈元柔蹙着眉头:“东西可找到了?”
“不曾,”月痕顿了顿,“上午公子来过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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