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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收集各式各样的低廉宝石、玉器,草药卖出,大肆牟利,又默许旁支族女放印子钱,从而抽成。
还不上印子钱的,便剁手剁脚,卖女为奴,卖儿为倌,极为恶劣,闹得人心惶惶,偏生都被压了下来,百姓无处伸冤。
她的家仆、还有那些放印子钱族女,在左茂入狱后纷纷认罪求情。
她们都要替左茂担下剥削百姓,行滥钱这样的重罪,可见左茂此人心思之深重。
她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这一场,所以丝毫不慌,也不认罪,只说都是后辈和下人不懂事,自己不知情,等朝堂到时放她生路。
部分官员纷纷为之求情,只道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稍宽一线。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沈元柔掀起眼睫,“埋自己吗?”
“……沈太师,你我好歹做了十多年的同僚,如何不清楚我的秉性呢,”左茂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若是你不信任我,为何至今都没有对我动刑。”
她几乎是确信沈元柔不对她用刑是为此。
与她在官场上相处的这十余年,左茂很清楚,沈元柔的脾气秉性没有人能真正摸得准,就连信任她的皇帝都不一定知晓,她本质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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