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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裴寂蜷缩紧了身子。
像是回到了最初始的状态,仿佛只有这样,那股难耐的感觉才能散去些。
“义母,义母……”
他低低地唤着。
好热,好疼,想要被她……抱抱。
贞洁锁还在发威,兴许是要惩罚他今日饮酒,此刻将所有难以承受的痛苦都强加在他身上。
“义母……”裴寂紧紧咬住下唇。
不成,不成的。
两人有义母子关系在身,如此行事,兴许惹人非议,而沈元柔今日派人去原谦那,又是否是因为吴真棠呢,裴寂不敢赌。
他想起了痴女怨男的故事,想起了被家中长辈棒打鸳鸯,从此孤独于尘世守望着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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