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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于卦的结果如何,除了母亲,谁也不知晓。
应当是不大好的,裴寂想,倘若那卦足够吉利,依着母亲的脾性,她定然会将此事说出来,叫他们都高兴高兴。
当年母亲请李道长的卦一事,他们都不曾知晓,还是后来母亲将此事告诉了他。
他居然为了沈元柔,至今不曾嫁人。
“怎么能这样……”裴寂轻轻道。
“沈元柔,你这人怎么这样?”李代无大马金刀地坐那儿,手和腿张得很开,占了很大的位置。
“我怎样?”沈元柔面上不再是寻常那副淡然,而是微微蹙着眉头,正色地看着她,“是这酒不够好,还是这玉不够润?”
“……老娘困了。”李代无想发脾气,却看在酒和玉的份上开不了口。
天知道,方才她同自家郎君干柴烈火、轰轰烈烈之时,将他给惹恼了,此刻正愁没法哄呢。
只道是她刚觉着困,沈元柔就来给她递枕头。
沈元柔没有理会她那点儿不满,道:“你先前告诉我的,教养孩子的方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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