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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男?”
裴寂悄悄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在听到吴真棠的声音后,裴寂当即警惕起来。
吴真棠是原谦的主君,作为嫁为人夫,已为人父的男子,如今私自来见当朝太师,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
“是么,那太师大人的义子呢?”吴真棠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裴寂打理着鬓发,争取做到连头发丝儿都一丝不苟。
在最后极快地检查完自己的着装,确认没有不妥后,裴寂端庄地走了出去。
他不清楚吴真棠找他做什么,但裴寂莫名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吴真棠手持着一盏灯笼,他仍旧穿着一袭天水碧青竹褙子,将他整个人衬得那样清冷出尘。
暖黄的火光透过外罩的薄纱,朦朦胧胧罩在吴真棠的面上。
“原主君,”裴寂朝他俯身行了一礼,“可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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