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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柔缓缓揉捏眉心:“政务繁忙。”
简短的一句话,仅仅四个字,听起来像是在打发他。
裴寂还想要问,可看到沈元柔很是倦怠的模样,终是住了嘴。
沈元柔已经很忙了,她或许不会喜欢一个吵嚷的,又不懂事的义子。
裴寂就没再说话。
瓷瓶被拨开,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随后是棉布被拆解开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元柔听见他“嘶”出声来。
那药本也是温和的膏状,不会刺激,怎么就能疼成这样呢?
绒绒也是一样的性子,要是病了,下人要喂它吃那些苦药丸子的时候,绒绒叛逆地要逃离,可当看到她过来时,就会扮作委屈模样,扯着甜腻的嗓子喵喵乱叫。
马车一阵颠簸,药罐咕噜噜地滚到了沈元柔的脚边,裴寂也跟着趴伏在了地上。
“……好疼啊。”少年清冽的声线夹杂着叹息,裴寂很是小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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