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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呆愣了好一阵,上手小心地试探裴寂额头的温度,害怕自己被烫到。
可在手背接触到一片微冷时,曲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裴寂方才那番话带给他的震撼:“公子,没有发热,为何要说胡话呢?”
“我没有说胡话,”裴寂有些着急地看着他,“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不明显吗,曲水顺着他的话,细细地回想。
其实曲水先前并没有朝着那个方面去想,这个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了,怎么会呢,裴寂这样克己复礼、严于律己,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若是家主知晓了,又会如何?
啊,家主已经知晓了。
曲水呆呆地想,沈元柔应该是知晓了吧。
毕竟那一路上,他远远地跟在后面,曲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今日不曾出现过,也能听见裴寂撒娇、哭求,闹着要沈元柔娶他,甚至在沈元柔出言拒绝他后,狠狠一口咬在了家主的脖颈上,他从未见过裴寂如此失态。
“明显,有些太明显了。”
曲水说的是昨夜他醉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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