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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心甘情愿的,坠落进沈元柔的网里,即便他知晓,这会面临极大的危险,极有可能碎尸万段、遭人唾弃,也心甘情愿的被她温柔的用丝线包裹,心甘情愿的被她吃掉。
就当是一场幻梦,裴寂只是静静看着她,就为自己编制出这样美好的幻梦。
他没有出声,收敛了脚步声进来。
见沈元柔没有分出心神来看他,便也不出言打搅,安安静静地攥着食盒立在一旁。
像一只浅色的,观赏度很高的花瓶。
内室唯有水钟与纸张摩挲的细微声响,但内室寂静,这样的声音传达到人耳畔时,便显得愈发明显,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在文书被修长的指节合上时,烛火跟着跳动一瞬,那股沉香气仿佛也被这一阵风带到鼻尖。
沈元柔终于抬眸,平静地看着在一旁站了很久,攥着檀木食盒,开始有些犯困的少年:“裴寂,困了吗?”
她的声调与往常别无一二,仿佛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
在沈元柔出声后,一旁站着犯瞌睡的人浑身一振:“我不困的。”
沈元柔道:“是么,我瞧你方才快睡着了。”
“没有的,”裴寂抿了抿唇,有点被看穿的心虚,他大着胆子迈近一步,将食盒放在沈元柔桌案的一角,“您忙完了吗,要不要尝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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