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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柔语气重了一些:“裴寂。”
裴寂被她这幅有些严肃的神情唬住了,眼眶与鼻尖愈发的酸。
裴寂极力忍着,不想落了气势,再被她当做小孩,可当裴寂试图和沈元柔谈判,却发现自己没有筹码。
“……我不想嫁人,义母,求求您了,”裴寂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过分强硬,他居然忤逆了义母,“对不起,抱歉,我该听话的,可是,裴寂真的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让自己心悦的人去安排自己的婚事,还要在她的注视、祝福下笑着,嫁给旁的女娘。
他做不到。
“裴寂不愿嫁人,求义母成全。”紧涩的喉头被空空吞咽一瞬。
沈元柔好半晌没说话。
水钟的声响与外头的风声,好像更响了。
内室就这般静谧着,直至她缓慢地道:“要一直留在太师府,做一位老公子吗,裴寂,我不明白你。”
其实不是不明白,是她不想,也不能去明白。
裴寂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少年的情感是热烈的,宛如一团燃烧的、炽热又明亮的火团,就这样朝着她的心房撞着,努力寻找着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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