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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就连宋绯莲都不知道她会喝酒这事,更别说是皇甫家的那些,恐怕全天下唯一一个知晓的人,就是师父了。
平日里双双滴酒不沾,在师门面前更是克己复礼,没想着今日却因心中烦闷,破了例。
这是极罕见的。
其实双双只是在想,她为何会如此弱小,为何连为二师兄报仇这件事都做不到。此事反复琢磨是琢磨不明白的,只会徒增心中的郁结而已。
坛中的酒液晃动,酒面的月亮破碎。双双仰头,直接捧起坛子灌了下去。
她知道今日自己身上还受了很重的伤,饮酒无益于伤口的恢复。可这心中的烦躁又不知道去向谁倾诉,只是兀自在心里凝成一团,越积越多。
于是便有了今夜独自借酒浇愁的这一幕。
这酒可以算中上等,甫一入口,喉咙里就像钻进了一条带着火的线,顺着喉管一路烧灼至胃里。烧得她难受,却也烧得她脑袋愈发清明。
双双喝得不管不顾,有些酒液扑出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她也毫不在意——今日,她最喜欢的那件衣服毁于与祁辛夷的战斗之中,她甚至都没好意思跟小师妹提。
若是她强一点,那小师妹给她买的裙子是不是就能保下了?
若是她再强一点,强到压长山派一头,是不是长山派也会因此忌惮三分,二师兄便不用遭受这样的苦楚?
这些苦涩窝在双双的心里,化不开、散不去,就连喝到嘴里的酒,都因此沾了满嘴的苦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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