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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总管虽说服侍了叶维风很多年,可他总揣摩不透圣意,要说这大庆朝中最懂圣上的,谁能比得过席相,只是……
正当总管太监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叶维风不悦的声音已经传来,“拿酒来,要席家院子里的那几坛。”
“皇上是又心情不好了吗?”总管太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发问。
今夜的叶维风倒是好说话,“何出此言?”
“皇上,您一旦心情不好,就会让奴才拿那几坛酒,只不过,似乎没剩几坛了。”
叶维风忽然有些怅然若失,“没几坛了吗?”
要知道,当年席玉可是在他家后院所有的树下都埋了他的生辰酒。
“乐之,如今十八,我便埋十八坛,每年多埋一坛,等到乐之一百岁,便是怎么喝也喝不完了。”记忆里的席玉笑着打趣叶维风,他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叶维风伸手打了席玉一下,“说好了,每年都要埋一坛,你要是忘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乐之真是好霸道。”席玉眼里的笑意似乎更甚了。
只是后来,叶维风登基的那一年,席父和席玉大哥都为他而死,席玉便再没为他埋过酒坛子。
那么多坛酒,如今竟没剩几坛了吗?叶维风在此时似乎觉得自己就是那几片落花,明明不想下落的,明明想永远待在树梢的,可他就是怎么努力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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