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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川将药碗端起,沈凌薇忙撑起了身体,“我自己来便好。”
见她精神比下午的时候好了不少,樊川点了点头,“好,当心烫。”
将药碗放到了沈凌薇手中,樊川又去倒了一杯茶,以防沈凌薇觉得药苦。
沈凌薇这边已经用瓷勺盛了药,喝了起来,她秀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即便是那药极其苦,她也只是蹙眉忍着。
樊川见她喝的难受,忙安慰道:“这里就咱们两个,不用忍着,这药本就很苦。”
沈凌薇却是几乎要忍出泪来,硬生生的将一碗药喝的干干净净,从小的良好教养让她不会因为这种事大喊大叫。
下一刻,樊川便将杯子凑到了沈凌薇的唇边,“喝一口,解解苦。”
沈凌薇看了樊川一眼,忙就这樊川的手,将大半杯的茶饮了下去。
樊川见她不喝了,便又赶紧拿了一小碟蜜饯出来,伸手递到了沈凌薇面前,沈凌薇伸手捏了一枚,送入口中之后,总算是压住了口中的那股苦味。
只是她们临走的时候没有带蜜饯干果,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等她将口中的蜜饯吃下,这才开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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