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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过来也是为了问一下情况,你不要有什么想法。”
钟学文也是头疼,通报批评是不记入档案的,系里考虑到学生的前途,其实已经是轻拿轻放了。
哪知道张娇娇竟然还不领情,非说自己没错,虽然情绪有点激动,但情有可原,是长期被压迫后不受控制的爆发。
钟学文压根儿不信张娇娇的话,他虽然当政治经济学一班的辅导员不久,但班里的情况,尤其是几位班委的情况还是很清楚的,沈茉儿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沈茉儿表示理解,不过,“辅导员,既然她指控我欺负她,她有什么证据吗?”
钟学文:“……她说主要是言语上的打压排挤。”
沈茉儿点点头:“那就是没有证据。”
钟学文:“……也可以这么说。”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着笑盈盈的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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