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说实话,人的问题咱们谁都做不了主,我今天过来,是想跟焦副厅长商量一下设备的问题。”
谷阳波语速飞快:“从第九车间成立到第二绣衣厂年年扩建,我们当地都是给予了资金、土地和税收等方面的支持的,严格来说,这个厂子省里有份,江北县也有份,现在厂子既然要搬迁走,工业厅财大气粗,肯定不在乎多一台少一台设备,江北县穷得叮当响,想要重新把设备置办起来实在困难。”
顿了下,谷阳波图穷匕见:“所以我们要求留下与人员匹配的设备。”
焦扬:“这怎么可能,这些设备都是省里出钱购买的!”
谷阳波提醒:“只有最初的一些设备是省里垫付了一部分资金,后面的设备都是第二绣衣厂用利润结余的资金分批购入的,不是省里出的钱。”
焦扬想说你这是耍无赖明抢,看了眼老神在在坐在一旁没在开过口的洪副省长,还是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谷阳波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几分文件,他意有所指说:“据我所知,第二绣衣厂搬迁的一概事宜都是焦
副厅长亲自主导,文件也是焦副厅长签发的,这个事情焦副厅长做不了主,谁能做得了主?我们不要求留下全部设备,只要求留多少人,相应留多少设备,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不然,江北县如果不放人,工业厅把设备都扛回来也没用不是?”
焦扬:“……”
这个谷阳波他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正常人谁会当着副省长的面,暗示自己可能会为了得到设备而故意卡着人不放?
可偏偏,这个威胁还真是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