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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顿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不是沈班长太实至名归了嘛,我这心里老有一种她还是班长的错觉。”
袁兰顿时更火了:“你丫啥意思,你意思是我不实至名归?!”举了举沙包大的拳头。
那人顿时抱头告饶:“不不不,没有这个意思,您也实至名归,再没有比您更实至名归的了!”
其他人顿时哄堂大笑。
雷征哈哈笑着,边笑边说:“嗐,那肯定是咱们沈厂长身份不一样嘛,我听学校机械厂的人说,咱们沈厂长给她的制衣厂争取了一批设备,首都第五制衣厂都没能争取到的。”
沈茉儿时间安排不过来,早结束了兼职实习,其他几人倒是还在首都大学机械厂挂着名,尤其雷征和金贵,跟机械厂的一帮老师傅处得不错,还跟人学了一手搓零件的手艺。
设备合同沈茉儿是最后才拿到手的,所以这件事一开始其他单位、厂子都不知道,后面消息才慢慢流传出来,再后面,首都大大小小的国营工厂几乎都听说了。
没办法,首都第五制衣厂没能拿下的设备,最后被华彩制衣厂这么个外来社办企业给拿下了,这事儿太让人惊讶了,谁听了都得跟身边的人叨叨几句。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牛啊咱们沈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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