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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面,那些外国人一看,外国国籍不但不能成为他们的保命符,反而成了催命符,个个都成了锯嘴葫芦,谁也不说自己是哪国人了。
由于和本国人外貌相似,江瑛一时半会儿不好认,但很快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本国人见江瑛只杀外国人不杀本国人,纷纷给她指出来,想要为自己挣得一份功劳。
指出一个,江瑛就咔嚓一个,绝对不手软,也绝对不客气。
到了第二层中间屋子的时候,江瑛进去后,屋子里躺人,“谁是外国人?”
没人吭声,四个人在满头大汗的挣扎,一个躺的静悄悄,江瑛奇怪,这人怎么没被地狱业火烧的翻来覆去的呢?难道他是好人?或者他忍耐性极强?
这是个戴着眼镜的白净青年,头发乌黑浓密,有一绺头发拂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气息。
他板正的躺在地上,双手交握于身前,像是熟睡过去一样。
江瑛再问,“这里谁是外国人?”
她扯起一个疼的咬破自己舌头的人,“说!”
“不知道,没有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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