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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和叶清也不管了,对着不锈钢的大门,一个敲了换另一个,敲了得有十来分钟,也没人来开门,正着急的时候,旁边有人出来了,“你们是谁?”
江瑛说,“我们是龙平丞的乡下亲戚,老家有人去世了,我们来报丧。”
对门的人一听来报丧的,心里直说晦气,他又躲回屋里,说,“对门这家人刚才出去了,不在家。”
“啊?多久之前出去的?”
“出去有一会儿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别敲了,他们家现在没人,保姆也回家了。”
江瑛和叶清只能作罢,江瑛从兜里掏出几个摄像机,粘在门口上,随时监控。
又回到车上,江瑛说,“只能去找刘洪正了。”
叶清点点头,他现在有些浑浑噩噩的,不怎么说话,今天遇到的这些事情,对他实在是冲击太大,太匪夷所思,他知道人性恶,但不知道会恶成这个样子。
他虽然已经25岁了,但只有小学是在学校上的,其他时间都是在实验室里呆着,没有人系统的教过他东西,全凭他自己摸索,看着年纪不小,实际上很多事还很单纯,理解不了这种复杂又卑劣的关系,这让他很受打击。
江瑛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每个人性格都是由过往的经历塑造出来的,旁人的些许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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