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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撩开衣服,露出上面的烟头,还有被打后的淤青,“这是我在精神病院被人打得,一直被打了五年。”
卖惨她也会,看她卖惨会不会有效果。
何素心的目光很快的从江瑛身上略过,然后看向远方的树木,继续说,“我哭了半天,眼睛都哭肿了,你也不管。
我被别人欺负,你也不管,你当初答应我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你自己说的话,你一点儿都没做到。”
“!!!”
这就是江瑛的反应,这个何素心是听不懂她说话吗,看不到她身上的伤痕吗。
她将衣服撩的更大,“你看,这个伤痕,是当初被三个男人一起烫的,当时他们把一支烟都在我身上烫完了,一点儿都没浪费,我当时很疼。”
何素心皱着眉头,转身就走,说这些,又关她什么屁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是她对付富春丽的一向方法,以前富春丽感觉很累,或者对家里有些埋怨,跟她诉苦的时候,她都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她从来不回应这些东西,她做过的最大的让步,就是听完了起身就走,能听完,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恩赐了。.
江瑛很少经历过这种时候,她以前不是这个性格,但在这些妈妈的记忆里,却经常出现这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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