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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呢?三年前,也就是小儿子刚出生时,他考上大学进城读书了,然后再没回来过。
张荷花带着两个儿子,和父母一起过,她是独生女,这正好避免了很多麻烦。
“荷花,起来了。”
“哎。”
门帘外爹在轻轻的喊她,看看墙上的挂钟,才三点钟。
今天邻村有个大集,他们要去赶集卖肉,趁时间还早,把昨天收来的那头猪给杀了,当天卖的肉,必须得当天杀。
这时候也没有冰箱,人们当天买当天吃,杀猪的也是当天杀。
张荷花将两个孩子小心的挪到一边去,给他们盖好了,穿好衣服掀帘子出去了。
现在是五月初,这半夜凌晨的,天还有些冷,张荷花穿了两层,里面是她自己的衣服,外面是老爹的。
按照张荷花老爹张七常的意思,外面穿着他的衣服,那些被杀的猪,找冤亲债主的时候,就找他,不会找张荷花。
张荷花刚来的时候不适应,不想穿,张七常还冲着她发了顿脾气,说每代都是这样的,到他们这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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