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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军就没吭声,只是两行浑浊的泪水从眼里流出来,“我对不起两个孩子啊!”
他捂着嘴巴低低的嚎哭起来,如果江瑛在这里,肯定会说他这是鳄鱼的眼泪,不,还不如鳄鱼呢,是鼻涕虫的眼泪,不但没用,还恶心人。
丁大燕又使出了最好使的一招,“哎呦,我这心口啊,疼!”
说完,倒在床上,腰上的肉一晃一晃的。
该张可军表现了!
自从来这屋里以后,父母对他的倚重比以前强很多,凡事必然叫他,什么都得让他干,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重视和快乐。
“娘!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身上不得劲,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丁大燕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张可军熟练的给丁大燕按捏起来,“娘,好点儿没?”
“好多了!”
丁大燕舒服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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