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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同意。
于是,吹哨点人头,开始分粮食,必须本人到场才能分,不到场的不给分。
怕不够分了,拿着一个盆,先分一轮,剩下的再接着分。
大伙也不嫌麻烦,分几轮都行,只要能分着粮食,在这里住一辈子也行。
有些人搓着玉米面细细的看,“这么细的玉米面,是怎么碾出来的,这得累死几头驴才能碾的出来。扔了的人真是个败家子、大棒槌!”
旁边的人说了,“要是人家不丢,咱还没吃的呢!”
“要我看,这就是老天爷显灵了。要不这年景,谁能白白扔粮食?”
不管如何,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才把这些粮食和盐巴给分完了。
那些水,也是挨家挨户分,最后几口大缸舀的干干净净,一会儿就被太阳晒干了。
每人都得了两三天的粮食,高兴的这些人够呛,有会唱歌的还扯着嗓子唱起来,吸引的人们纷纷围观,在这草木枯朽的逃荒路上,竟然有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感。
该做晚饭了,有人大方要贴饼子,有人小气,只肯熬一点儿玉米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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