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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阮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阮国明脸上微微有点不自在,看到他这样子,江瑛知道,其实他对自己的行为,心知肚明。
对于上门女婿这么苛刻,一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将他当成一个孩子看待,甚至连孩子都不如,就是个工具人。
他们家需要一个人和女儿成亲,产下后代。
需要一个人打工挣钱,就将他安排到亲戚的工厂里,说是安排他工作,反过来也是一种监视。
发了工资不能领,只能让老丈人去领,然后又跟施舍似的,给他二百块钱。
就这二百块钱,还要扣掉一百。
自己支了500块,就被大闹特闹,就急哄哄的赶他出门,怪不得人家要闹腾着离婚呢!
这种行为,不要说把他当丈夫,当女婿了,都不把人家当人,这谁能跟你继续过呢!
仗着别人是外地人,狠了命的欺负,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一点对人的同理心和宽容都没有,这样的人家,早离了早好。
江瑛刚才一听阮家要扣住蔡天林的户口本,就知道,阮家这是后悔了。
将户口当做借口,扣住不给,无非是想要蔡天林主动回去,阮家还是想要这个女婿,但是没想到蔡天林主意已定,什么都不要也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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