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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良奇和县令高兴的喝了一口酒。
穆良奇非常好奇的问道:“你家与刘备有怨?”
县令不屑的一笑,说道:“制鞋贩履小儿也敢身居州牧之大位,真是可笑。”
额,穆良奇忘了,刘备虽然走到哪都称自己是刘氏皇族,但是谁都知道,涿县那一半姓刘的都是刘胜的后代,再加上没有皇族标配的金符玉蝶,谁信?
这种情况直到刘协下达了诏书才有所好转,但是现在就是一个自己炒作的跳蚤,到处宣扬自己的身份,好吸纳名士来投,很可惜基本没有。
穆良奇一愣,现在的这些士族对寒门如此痛恨?这可不妙啊,这是门阀政治的征兆。
穆良奇假装疑惑道:“刘公向来以仁义为名,自称皇室后裔,君为何如此不屑?”
县令反问道:“我说我也是刘氏皇族,你可信否?”
这句话要是放在几十年前,稳稳的要被杀头,因为每个刘氏皇族子弟都会到宗人府记录在案,然后发放金符玉蝶证明身份,但是刘备嘛。
穆良奇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问道:“君为何不投奔吕布?”
县令更加鄙视的说道:“吕布此人乃无耻之徒,先投丁原而弑恩主,后投董卓而杀父,转投袁公而伺机谋逆,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辈,尊使勿要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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