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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病色,少女面颊稍失红润,却仍像皎白珍珠新碾的细粉般白皙,连暗淡了的粉唇都似初春新冒枝桠的嫩蕊,一如既往惹眼。
明明是她更漂亮吧?
薛祈安实在不解。
依稀记得写过这样行笔记:宠物生病时,要多加关心安抚。
觑着她恹恹病容,他微蹙眉,到底按捺性子勉强说:
“你摸吧,仅限现在。”
话音刚落,她已经伸手把他拽倒在床边,跪坐他腿.间,一手摁住他肩膀,另手扯落他发带。
乌发散乱的刹那,她拽着发带,抬眸看他一眼,好似在获得他首肯,竟意外有些乖巧。
“你准备做什么?”
薛祈安半支起身体,好奇打量她,眼尾红痣还有将散未散的瑰丽秾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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