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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菀菀再不好推脱,只能收下信封扯扯嘴角:“请。”
涂郦像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在椅子落座。傀儡如最忠诚的侍卫,石头般沉默屹立她身后。
她打量四周,轻蔑勾唇:“这种地方你是怎么住得下的?”
“灯,我全以纯金打制。”
“桌,千年古木才勉强可用。”
“床,非天山寒玉我不睡,冬暖夏凉最合适。”
涂郦轻蔑评论:“这处破地我家狗不屑住,哪像你这穷酸样!”
傀儡忽然折断椅背,她更夸张捂唇:“这种质量的椅子你也能坐?”
虞菀菀冷漠:“哦。”
这么有钱又不分她,全当放屁。
她起身要给涂郦倒茶,巴不得她喝完赶紧滚蛋,手却被轻轻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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