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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痒得愈发厉害,好似还有热意蒸腾,她连掌心都在痒。
虞菀菀不自觉蜷曲指节,高高兴兴去捧他的脸说:
“只要是你,我都能喜欢呀。”
脸在江山在嘛。他这张脸,就算只剩层皮,她也可以喜欢一辈子。
少年静静看她会儿,忽然伸手,将她推倒在了桌面。
破天荒地头一遭。
“会有什么区别吗?”听见他很好奇问。
水晶桌浸于深海里,比冻整天的冰块还凉。脖颈触及时,虞菀菀忍不住打个哆嗦。
一门之隔,李明也明白他的意思说:“那我告辞了,阁下保重。”
脚步同样渐行渐远,屋内只余他们呼吸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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