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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千千万万只小虫钻骨而入,啃噬每一点骨髓,穿行在每层皮肉血脉间。
袖下的指尖深陷掌心,薛祈安身子不由自主发抖,却只是微扬下颌,无意识地放任她更方便作为。
“这样啊。”
他另只手缠住她腰间的细带,一圈圈绕在指尖,温声低笑:
“那我可能要稍微酝酿一下该怎么哭给师姐看。我不太会哭。”
银白色的发带垂落,也被她不经意含入唇齿间,像占有了发带绣着的那只流转暗金光的仙鹤。
他看见,却乌睫极轻地颤动。
占有?
……不可以。
不可以占有除他之外的任何。
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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