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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差得多。”听见少年很轻很轻地说。他松开手,却用条发带遮住她眼睛。
深陷黑暗中一切就变得格外明显。
惊雷般的妖力蛮横扎进她的灵海。
像神经元伸出的突触般接碰受体,和她紧密相接,传导每一点风吹草动。
又比上一轮还残忍的动作。
虞菀菀再忍不住,咬着他手指啜泣。
发带很快被浸透了。
相当荒谬的一个上午。
至正午,她连抬手指的力都不剩。由着薛祈安将她抱出来,洗漱梳头,换衣服,再塞回清理干净的被窝里。
被褥他也都洗干净拿出去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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