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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忽然有阵口干舌燥,颤了颤睫毛,移开视线轻轻的:“嗯。”
怀里抱着的好似成个烫手山芋。
偏偏这块山芋,还不停在动。
虞菀菀很认真指导:
“你不要这样抱我,硌人——头抬一点,放我脑袋上。请把我当你的宝贝对待好吗?”
“右手下去,硌我肩膀了。”
“腿往后一点,我怕你睡着把我踹下床。”
枕席间的温度好似灼灼升高。
像是临沸的水,离升腾只余一线之遥。
薛祈安绷紧下颌,没再吭声,尽量照着她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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