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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别过脸,肘搭在桌边,茶白衣袖流云般垂落,没束蹀躞的外袍也松垮垮搭着。好似仙鹤所化,转瞬腾云去。
“我能想到的有趣就只有这样。”
半晌,他才轻轻的:“遇见师姐,已经是我这些年做过的最有趣的事了。
灯火流转,有瞬明光却怎么也照不到他垂落的另只手掌。他坐在明暗交界处,人也似晦晦然被割裂,陷于光阴里。
虞菀菀竟不晓得说什么,唇张又合,一个字也冒不出来。想起薛家,想起白玉殿,想起那群果冻一样的龙魄。
她忽然扑过去抱住他,勾住他没被照亮的那只手。
薛祈安有点惊讶:“怎么了?”
怀里少女把自己挡得只露个乌黑的脑袋,之前她哭的时候,也是藏起来哭。
他会错了意,捏住她后颈想把人提出来,轻声安抚:“那师姐希望我写什么?我都可以——”
“对不起。”
话语倏地被打断,她闷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在说你连点有趣的事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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