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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未看少年一眼,转身扬长而去,身形消散在崖边疾风内,直接用术法瞬移别处。
两侧悬崖如吃人巨口般大开,崖底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四五十层楼的深度都不止。
劲风呼啸,那根悬着的细绳也被扯动,身不由己地颤巍晃动。
虞菀菀瞥一眼就头晕目眩,像坐过山车,从顶俶尔坠落的惊恐。
很难想象他怀着什么样心情被悬吊在那,还有忽然掉落的那下……
怎么会从始至终一声不吭啊?
长明灯也惊恐:“这薛家是什么世家,妖族吗——不可能,妖族出了名的溺爱孩子。魔修呢?也不像,老天爷别是修仙界的世家吧?”
虞菀菀不吭声。
少年却忽然凑近,她才看清他唇瓣有干涸的血迹。
应当是悬吊时强咬着不发出声。
虞菀菀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掐住,难受得慌。
她用力抖了抖树干,摇下几片叶子到他头顶,好似以此给点微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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