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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川轻描淡写:“父亲可是在为坊间近来的传闻焦头烂耳?”
“可不是么?”
薛鹤之伸手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后靠椅背,沉重叹口气。
后山之事尚无定论,坊间大多数人私下里已然坚信薛家私藏妖族、从事妖族贩卖事业。
甚或还有人说,薛家这些年的美名全是伪装,实则连孩童都虐待。
这不无稽之谈么?
可他们偏偏信以为真,一时间,薛家名声跌落千百年最低谷,檄文都收到百十篇。
越来越少人提起他们的“美名”。
薛鹤之揉了揉眉心:“薛家应当是被谁暗中针对了,没准就是合欢宗的邬绮。”
薛鹤之:“我看她禁山一事后,对薛家颇有微词,每回见面都暗里嘲讽,仙门大会时更是不赞同薛家人任要职。”
薛明川听完只笑,并不如以往那样出谋划策,揭盖推去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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