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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烈火般熊熊灼烧。
心好似被只无形的手捏住揉碎,春风拂过面颊的每一阵都像在凌迟,要将他片碎在昭昭春日间。
已经过了宾客入场的时间。
他是最晚来的。
薛祈安看着同样一身红、很漂亮的姑娘家蹦蹦跳跳走过来,比他们认识时要年长些,像朵最明艳的花烈放于喧闹间。
满屋的赤红都成了她的养料。
该说点什么?
从哪开始说起?
薛祈安握紧衣袖,乌睫轻轻一敛:“师——”
姐。
却听她笑着问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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