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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菀菀心念一动,猛地拽住金链。
叮当。叮当。
少年被迫弯腰,披散的乌发垂到她面颊,领口彻底敞开露出整片红痕。
还有伏在锁骨处、似休眠的蝴蝶。
他颤了颤乌睫,很乖顺地问:“师姐还没玩够呢?”
“应该还没有。”
以后可能也不会。
虞菀菀扑进他怀里蹭了蹭。
这四日都这样。
他们没怎么出过门。
屋内金链的声响也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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