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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我们出去给阿娘买裙子——”
“阿爹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响彻房屋,却没能穿过屋门。
阵法亮起,隔绝他人。
门在身后合上。
男人掌心托着只木质的傀儡,和平日一样和蔼笑着回头:“我们涂郦怎么突然来了?”
傀儡沾血,刚刚杀完人。
榻上的男人被傀儡丝割断咽喉,血流不止。
她最喜欢的叔父,杀了她的父亲。
旁边还站着个男人,薛家的薛鹤之,当着她面剖走她父亲的金丹,炼化入腹。
涂郦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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