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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祈安掀起眼皮,骤然卸了力,虚脱般靠在她怀里,脑袋又埋在她颈窝。
“挺好。”
他说,声音软乎乎的。
由着她扶他进了屋。
虞菀菀急得似热锅的蚂蚁问:“人和妖治疗一样吗?你要我再做点什么吗?”
袖子被扯住。
“别晃了,眼花。”少年绞着她那截衣袖,掀起眼皮懒散笑说,“我还没死呢。”
说什么鬼话?
虞菀菀瞪他。
“倒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薛祈安倏地移开视线。
虞菀菀正襟危坐:“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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