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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之前说要给他戴的那对蓝绿铃铛。
虞菀菀低垂乌睫,心尖痒得好厉害。
“薛祈安。”
她伸手抱他,脑袋埋进他怀里,手从松敞的衣襟口探入碰了碰他的锁骨。
那儿曾经滚烫发热。
尤其当她在流放之地受伤时。
虞菀菀声音好轻好轻说:“我会努力不要弄伤我自己的。”
因为不想要他受伤。
薛祈安愣一瞬,很快明白她何出此言,笑着拿蘸墨的笔尖点了点她的鼻头。
“又不痛的。师姐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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