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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涌进股消毒水味,伴着刺耳急促的“滴滴”声。
她眼皮沉重地厉害,隐绰感觉,好像有锐器在胸口移动。
过好一会儿,头顶的亮灯骤熄,她听见男人长舒口气:“手术竟然真成功了。”
虞菀菀立刻反应过来,是她当初做心脏分流手术时的地方。
男人是她的主治医生。
和他说话的女人,是帮手的护士。
她的手被动了动。
护士很惊讶:“她掌心怎么回事?方才没有吧?”
那是点似鳞片的图纹。
医生瞥了眼,确认与病变无关:“胎记一类吧?”
其余人看过,想想也是,不甚在意地结束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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