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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她点头,时间紧迫,也没再多问,看青年纵身一跃,踩着寒霰剑飞入乌云中。
白芷也足尖点地,广袖纷飞,似只轻盈的海燕般持通灵塔向东西南北四点驰驱。
这儿就剩下她和薛祈安两人。
枯叶从眼前飘过,耳边是草木摇动似挣扎怒吼的沙沙声。
她又往他那靠,直到鼻腔内的潮湿气息被那股冷香替代,才不自觉安心。
“就剩我两了。”脚拨了拨地,虞菀菀抬头看他,有意缓和气氛说,“等的时候我们干点什么呢?”
我们。
不是第一次听她说了。
但这会儿听见,莫名有种好玩儿的趣意盎然滋生。
薛祈安忽地弯眉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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