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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觉着,齐容与这人如何?若朕放任他与黎昭接触下去,会不会哪日收到他们的喜帖?”
长公主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弟弟身边有一个如黎昭一般心思纯净的红颜,另一方面希望黎昭是自由的,不被困在金丝笼中。
“不管他们是否能修成正果,齐容与本身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白璧无瑕。陛下当初没有强行为他赐婚,大概就是不想折璧断玉吧。”
“朕是看他有利用价值。”
“是气话啦!陛下没必要将自己说得那么功利。”
萧承笑笑,没再说下去,既答应不会为齐容与赐婚,就不会食言而肥,但有些事态,不能再任其野蛮发展下去了。
浣衣局。
洗了一夜粗布的贺云裳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端起木盆离开水井时,侧腰陡然被人重重一击,身体随之飞了出去,跌在地上。
木盆落地,激起一地尘土,呛得贺云裳咳嗽起来。
“洗了一晚上,就这些?偷懒了吧!”管事婆子抬脚踩在她的脑袋上,一碾再碾,直到女子脸颊破皮留血才收脚,“还当自己是御前红人?我呸,不男不女的东西。”
贺云裳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将飞出去的粗布一一装进木盆,却再次被管事婆子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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