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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黎昭,扶住月门喘息,开始慌了。
屠远侯府幕僚众多,不乏探子,一旦锁定目标,着手调查,不说易如反掌,也能顺藤摸瓜查到蛛丝马迹。陛下若知她谋害过黎昭,结果可想而知。
她扯下颈间假蛇,视线落在黎昭的腕子上,一只翠绿飘花翡翠镯与这条假蛇的色泽几乎一模一样,可假蛇勒住她的咽喉,翡翠镯子却在滋养黎昭。
命运不公。
她整理好情绪,将假蛇递还给黎昭,“不懂黎姑娘在说什么,但黎姑娘日后有什么需要,奴婢马首是瞻。”
聪明人在岔路口权衡利弊,做出利于自己的决定,能屈能伸。
这不是不打自招,而是在隐晦承认错事后立即做出讨好示弱之态,将功补过。
黎昭都想为她抚掌了,也不捅破窗纸,慢条斯理走在草长莺飞的石头小路上。
来到上次的临水半面廊,黎昭随手捡起地上的柳条,一路穿梭,蹦蹦跳跳,落在贺云裳眼中并非烂漫,只觉乖张。
走到廊道尽头,黎昭回眸,眸光幽幽,“再次让人捏住把柄的滋味如何?”
贺云裳双手交叠在身前,腰杆挺直,姿态优雅,“黎姑娘有吩咐直说。”
还挺爽快,黎昭也不客气,背手问道:“陛下是不是让你引诱过齐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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