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你不必觉得亏欠,我不是把自己搭......”黎昭止了话音,后知后觉地薄了脸,歪倒在床上,又要赖床不起。
黎杳忍笑,脱去绣鞋,钻进被子,大白天的,非要同姐姐挤在一起,“搭得好,搭得妙,搭得爷爷哈哈笑。”
提起祖父,黎昭不说底气十足,也是能笃定七分,毕竟在天子和齐容与之间,祖父必倾向于后者。
很早之前,祖父就透露过他的真实想法,不愿她嫁入宫中,若非她那会儿任性绝食,也不会有祖父后来的妥协。
如今想想,任性地喜欢一个人,如飞蛾扑火,如海棠无香,注定黯然收场。
**
数日后,杜鹃花开,满街淡香,远在南边某座城池的黎淙南巡完毕,正准备带领兵马返程,忽见一小拨人马逼近。
众多侍卫一字排开,挡在黎淙面前,勒令那拨人马立即停下。
为首的妇人五旬年纪,丰容盛鬋,浓眉大眼,斜握马鞭抱拳道:“北边关姜渔,特来拜望屠远侯!”
黎淙依稀记起这么一号人物,年轻时只在她大婚当日,远远瞧了一眼,还没见过真容。
她没用懿德伯之妻介绍自己,足见是个有主意的女子。
黎淙喜欢与有主见的人打交道,他拨开人墙,笑着抱拳还礼,心知肚明姜渔前来的目的,也拎得清一件事,不会将对懿德伯的旧怨转移到姜渔身上。
再者,孙女忽然想开,不打算嫁入皇室,于他是件大喜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