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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浸泡在池中,慵慵懒懒,“说吧。”
老宦官笑笑,“老奴觉着,这位宁姑娘蕙质兰心,聪明灵秀,是个妙人呢。”
萧承掬一把水洒在肩头,没有多余的话。
三分像她,已是绝色,可十分像她,仍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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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如坠潭水窒息,熟睡中的黎昭用力抱住一根浮木,断断续续地梦呓着。
趴睡在床边的齐容与附身凑近她的唇,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齐容与想要抽出被少女抱住的手臂,也好为她按揉头上的穴位,却被抱得更紧。
玲珑曼妙的身躯柔韧温热,却在阵阵发抖。
前世留给她的阴影太深太甚,带她远离宫城是对的。
齐容与拨不开前世浓雾,只能做她今生的依靠,任何时候,他都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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