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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仰躺在枕头上,安安静静,呼吸均匀,雪肌被大红的绸缎衬得又白又细腻,有几处红痕,分布在手臂、肩头、锁骨。
齐容与隔空“摩挲”,笑意更浓。
她是他的妻子了,一辈子都是。
晨光熹微,黎昭从香甜睡梦中醒来时,身侧空荡荡的,她坐起身,拉住喜被裹住自己,有些迷茫地呆坐在那,直到消失的那个人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面前。
“醒了。”齐容与端着铜盆走来,拧干热布巾,替黎昭擦了擦脸,“睡得可好?”
“还好。”黎昭拿过布巾自己擦拭,又接过牙具,走进湢浴,“一会儿要敬媳妇茶吗?”
适才齐容与偷偷离开喜房,就是去同爹娘商量这个事儿,以免黎昭尴尬。
得知儿子儿媳已圆房,姜渔赶忙吩咐管家一切以新妇进门的礼节进行事宜的安排,至于是否要补办大婚,姜渔犯了难。
齐枞倒是没那么多顾虑,“大婚还是要补办的,不为别的,就为热闹和排场,风风光光地补办,不必考虑外人的想法,只要不委屈新娘子就成,再者,老子还要跟黎淙那厮在婚宴上拼酒量呢!”
也算弥补一桩遗憾,老者笑笑,坐到主位上。
姜渔颇为认同,却听一人问道:“草率圆房,算不算私定终身?传出去,咱家人的面子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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