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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出声,否则我就宰了他!”最后一个进门的花匠夹住满脸是血的齐思游,将匕首架在齐思游的脖颈上,直抵动脉,“一命换一命,你自尽,我放了他。”
三名花匠畏惧齐枞的身手和智谋,不敢掉以轻心。
齐思游被鲜血模糊了视线,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三人要挟。
是他愚蠢,色令智昏,才会被美色所惑,稀里糊涂引狼入室!
是他愚蠢,害了父亲!
“爹......”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齐枞紧握双手,敛了敛赤红的眼眸,脖颈上一道鲜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想起妻子诞下长子的那日,他接过稳婆手里的婴孩,发誓要视这个孩子为己出。这么多年,他宁愿委屈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愿委屈长子,更不愿让长子吃练武的苦,对长子比任何一个骨肉都要宠溺、宽容,以致长子在溺爱中长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齐枞闭闭眼,刚要开口,被对方提醒要小声些。
他阴森森地笑道:“自尽,总要有刀吧。”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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