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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无暇的白璧,人的一生终有遗憾,臣妇倒希望陛下的遗憾与我无关。”
“那是朕的遗憾,是朕的事,与你的确无关。”
两人站在微风里,面向大军远去的方向,说着互知的秘密,彼此间,忽然在这一刻能够云淡风轻地相处了。
黎昭回到侯府,执笔写下一封寄给婆母的书信。
她在信中闲话家常,还慰问了阮氏的近况,简单一笔提及,即便没有关于阮氏的回音,她也觉得无所谓,该给的关切给到了,问心无愧。她与阮氏始终疏离,这份疏离与阮氏的所作所为有关,若非齐思游逝去,她连最起码的慰问都不会给予。
当然,阮氏也无需她的关心,还会觉得她虚伪。
白露前后,黎昭收到婆母的回信,字里行间透着对黎昭的关心。
信的末尾,姜渔提到阮氏的近况,阮氏变得时而沉默寡言,时而情绪失控,行尸走肉似的,失了往日的风光。齐思游和阮氏的子嗣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如今养在姜渔身边。
黎昭默叹,折好信装进匣子里。
入睡前,黎昭翻看起黄历,再有一个来月就是中秋了,也不知出征的将士们能否吃上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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