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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容与曲膝下蹲,没有其余新郎官在洞房夜的猴急,抬手抚了抚她半干的长发,“你醉了。”
“唔,喝了一点儿。”黎昭捏住指腹,示意给他。
“是为他醉的吗?”
“谁?”
“他。”
黎昭脑子混沌,左想右想,都想不出那个“他”是何人,漆黑清澈的眼底唯有眼前男子的虚影,占满两只瞳仁。
“哪来的他?你是齐容与!”
齐容与笑意更浓,压低她的身子。
目光交缠,鼻尖贴鼻尖。
“不是为他醉的,就是为我醉的,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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