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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不舒服地从浴袍里钻了出来,皮肤很白,眼尾微红。
他的上身穿着睡衣,唯独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左腿膝盖及下方一大片青紫。
浴室昏黄光线下,靡艳色彩令暧昧陡生。
白作正人君子了,该遮的半点也没遮住。
沈慕烟的眼神凝固了一瞬。
海宴县十一月的晚上很冷,他连忙俯身,手臂环过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抄起膝弯,隔着凌乱的浴袍将人抱起来。
楚元麟的印象里,从未被这般抱过,窘迫中带着点隐秘的欢喜,双颊一点点的爬上艳红,他甚至悄悄把头歪在了沈慕烟的胸前。
沈慕烟踢开卧室门的脚顿住,垂眸看了他一眼。动作迟迟,眼神晦涩不明。
温情稍纵即逝。很快楚元麟就被妥帖地塞进被子里。
“地上有点潮,自己把睡衣换了,我去给你拿药。”沈慕烟重新找了件厚实的棉质睡衣来,放在他的手边,拍了拍。
不再去看对方的模样,他快步到客厅的电视柜里找药箱。
因为楚元麟小时候经常摔伤,家里常备跌打损伤的药,沈慕烟学了一手,有现成的就无需他再费心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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